逼上贼船(1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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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挝万象
从战区出来后,缅政府军的谈判令下了数次,魏知珩一概不理,反而在第三天前往万象。
直升机飞过繁华的市中心,百米下的凯旋门就静静矗立在那,底下的人流密密麻麻犹如蝼蚁。
刚短暂睡过一觉,男人此刻百无聊赖看风景,惬意极了。
其目的地黑塔距离凯旋门极近,直升机并未直接降落,而是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废弃空地停下。
两辆接应的黑车开来,很快便抵达这座14世纪的古塔旁。
收到消息的时生早已经等候多时。
近段时间他按吩咐在几个战区之间周转,前线打得战火飞天,一边还要追查徐诚于老挝的关系网,及接应其当初魏知珩在老挝留下的人情场,好在并非一无所获。
目前为止,这群人有一大半虽因当初魏知珩叛逃而断去交接,而另一部分于‘钱’涉及缅挝边境的几个官员私下都还尚有联系,留存了几分薄面,肯见一见面。其中就包括了猜勉。
前车窗不远处就见他身侧还站着个男人,时生与其中穿着墨绿色短衫的男人正交代着什么,两人同时看过来。
车门打开,下来的人身高腿长,长着一张极风流的脸,却有副谦谦君子的文雅。
那君子缓步而来,今日清爽的一身白衬,显得年轻干练。
猜勉眯了下眼睛,手里拜供的贡品还没搁置,就见到魏知珩身后的保镖也同样提了一篮子东西。还挺有心。
“司令。”时生向他致意。
等走近了,魏知珩率先开口,声音谦和:“久违了,猜勉将军。”
面对伸来的手,猜勉没多犹豫便握上去。
想当初两人第一次见还是在五年前,魏知珩就任于缅甸军政府,驻守毗陵老、泰两边境的东北战区司令部,军团之间比试演习是常有的事,一来二去也算交情。后来猝不及防出了那么一茬事情儿,外面消息可封锁得厉害,没几个人知道内情,猜勉却实实打实地瞧见了一夜之间走空的东北战区。
如今魏知珩与五年前倒是没怎么变。
“魏部长。”还是当初那称呼,猜勉这几年调升回总部,并未多关注魏知珩的事,也还算讲情面。他笑侃:“年轻人是不一样,你还是老样子,我再过几年就准备卸职退休咯。”
“猜勉将军说笑了。”魏知珩关心问,“肾用的还好么?”
他问有没有排斥反应。
知道时生已汇报上去,猜勉哈哈笑了两声,说他儿子这副身子骨还算硬朗,好歹跟着他带兵七八年,哪里说病死就病死。这都还要感谢他出手找的医疗队,老挝这边几家出名些的大医院都没匹配肾源,儿子年纪轻轻被这尿毒症拖着,一时间也没匹配的器官,国内外明里暗里都花钱花关系找了,愣是没一点消息。
哪知魏知珩两几个月就向他递了救命枝,不知从哪找来的新鲜肾源,确认匹配后当下就做了移植手术。到现在人已经恢复神气。
他每月来黑塔供拜还愿,也是为他这不成器的儿子祈祷。
“这事情还要多谢你,魏部长,我猜勉欠的人情,你随时来取。”他极为爽快道,“即便没这层人情也还有情分在,我猜勉也不讲这些弯弯绕绕,能做的,开口就是。”
想来是先前时生就已经打好预告,这会儿猜勉有一半也估测到他想做什么。凡事开口好商量。
“那我就收下猜勉将军的人情了。”魏知珩道。
猜勉爽快地笑说他太客气了。
“新领导上台的事情有没有波及到你?”男人突然问。
猜勉皱了下眉说他怎么问这个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魏知珩接过士兵手中的篮子,里头装着水果和食物,将东西规规矩矩地放置碟子中。每天来拜访这座黑塔的人很多,面前的供台摆满又扫落的东西不少,时生站在一侧,士兵则替他清扫出位置方便放置贡品。
他弯了弯腰,认真将东西放下,双手合十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虔诚无比。
拜完才在众人探究目光下开缓声道:“想让您出手帮个忙。”
“什么忙?”猜勉有预料到些消息,又补充回他第一句:“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事,这还用问我么?你好歹也是就职军政府,上位的政治台新领导不会直接影响中央军事委员会的制度,否则要分权选举做什么?”
如今猜勉脱离了前线战局,在总参谋局任职军队作战指挥司令兼中央军事委员会部长,而军事委员会作为国防部武装力量的最高决策机构,其指挥力度齐平最高行政,与政治台的官员分会两坐。虽不涉政,总归是有话语权。
魏知珩要的不多,他转头望向猜勉:“中南部的三江市场附近有部队驻扎吗。”
猜勉一时被他态度糊弄住,绕来绕去没说到重点,问题是一个都不预备回答,他根本不清楚他要做什么。
“那地方在泰国跟柬埔寨边境,以前是我的部队驻扎着,现在基本没人管,执法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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