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最原始的交尾(1 / 2)
多洛莉丝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,被钉死在名为泽尔的恐怖风暴中心。
子宫内部那狂暴的捣弄几乎要将少女撕成碎片,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和濒临崩溃的痛楚。意识在药物和极致刺激的作用下已经彻底模糊,连时间的概念都仿佛消失了。
之前那如同钢铁牢笼般、将多洛莉丝四肢和躯干层层固定的巨大黑色蛇尾,似乎不再满足于只玩弄她的乳首。随着泽尔愈发狂野的动作,那冰冷光滑的鳞片开始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在她身上滑动、摩擦、缠绕。
它不再仅仅是限制少女的工具,更像是在感受她、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。
冰冷的尾巴松开了对她肢体的绝对束缚,转而像拥有生命的活物般,紧紧地、严丝合缝地贴合、缠绕在她肢、臀部、大腿之上。
巨大的、带着惊人力量的肌肉隔着冰冷的鳞片,贪婪地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曲线和温度,感受着少女每一次因为内部的冲击而引发的剧烈痉挛。
那不仅仅是缠绕,更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摩擦和挑弄。冰冷坚硬的鳞片刮擦过多洛莉丝因为药物而异常敏感的皮肤,从腰际到腿根,甚至有意无意地挤压、揉弄着她的臀与腿心。
体型巨大的娜迦不再满足于仅仅将娇小的人类固定,而是贪婪地试图增大他们之间的接触面积,用它那庞大冰冷的躯体,将少女从外部也彻底包裹、吞噬。
每一次泽尔在少女子宫内的狂暴挺进,都伴随着外部蛇尾更加用力的缠绕和更具侵略性的摩擦,多洛莉丝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大的、冰冷的、充满了力量的蛇彻底缠住了,从里到外,无处可逃,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双重的、来自不同方向的侵犯和占有。
这…这是…多洛莉丝模糊的意识中,仅存的那一点属于生物学者的认知碎片,在感受到这种全身心的、几乎要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的缠绕和摩擦时,突然捕捉到了一个极其古老而原始的词语。
——交尾。
就像蛇类在繁衍时,雄蛇会用身体紧紧缠绕住雌蛇,用摩擦刺激对方,同时也是一种宣告所有权和防止对方逃脱的本能行为。
此刻泽尔的动作,完全就是这种最原始、最野蛮的生命冲动的体现,他不仅仅是在与自己交合,他是在用整个身体,从内到外地,与自己进行一场彻底的、不容分割的交尾。
这个词如同闪电般划过多洛莉丝混乱的脑海,带来一阵更加深刻的、混杂着恐惧和某种被彻底征服的诡异兴奋。
她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挣扎的念头,完全沉沦在这场冰冷而狂暴的、原始的生命仪式之中。
在永恒幽暗的海底,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意义。没有日出,没有日落,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泽尔那冰冷而不知疲倦的侵占。
多洛莉丝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。身体早已麻木,感官在药物、极致快感和持续不断的蹂躏下彻底失灵。
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失禁了多少次,昏迷了多少次。
每一次短暂的意识回笼,迎接少女的都是同样冰冷而狂暴的现实——他依然在体内,那根覆满鳞片的性器如同永恒的楔子,在子宫深处反复冲撞、碾磨,而那巨大的蛇尾则如同活物般,不知疲倦地缠绕、摩擦着她早已失去知觉的身体。
唯一的间歇,是泽尔偶尔会停下那毁灭性的动作,用他那双冰冷的手抓来一些深海的贝类或奇特的鱼。
他会极其耐心地、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诡异温柔地,处理掉外壳、内脏和骨刺,只留下最鲜嫩、最精华的肉,然后像喂养雏鸟一样,一点点地喂进少女无法动弹的嘴里。
身体的本能让多洛莉丝吞咽下那些冰凉滑腻的食物,但她的精神早已在这过载的快感中变得昏沉。
又一次在高潮和昏迷的边缘挣扎着醒来,魔法师学徒感觉到他似乎稍微放缓了在自己子宫内捣弄的速度,但那可怕的占有和贯穿依旧存在。
多洛莉丝模模糊糊的感觉再这样下去不行,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微微仰起头,颤抖着,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姿态,吻上了他那冰冷的、这几天来已经无数次掠夺自己呼吸和呻吟的嘴唇。
“泽尔…”
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带着浓重的哭腔,“泽尔…快点结束好不好…求你了…我真的要受不了了…”
少女语无伦次地哀求着,将脸颊贴在他冰冷的胸膛上。
“射给我…求你射给我,让我怀上你的子嗣…然后结束好不好…求求你…”
这是多洛莉丝最后的、也是唯一的筹码。她用他最渴望听到的承诺,去乞求这场永无止境的性爱的终结。
泽尔在她体内冲撞的动作,因为她这番带着极致渴求和祈祷的话语,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那双金色竖瞳,此刻似乎也因为这漫长的纵情而染上了一丝疲惫,但更多的是一种…即将达到顶点前的、更加汹涌的暗流。
体型巨大的娜迦低头看着雌性满面红晕、只知道本能乞求的模样,看着她因为高强度承欢而红肿不堪的唇瓣和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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